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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甘肃政法干部的岁月沉思大型系列报道之八

时间: 2015-10-19 11:40 作者:裴国栋 来源:中视网 点击:

 

 

       作者介:

         裴国 男,族,出生于1950年7月17日(农历6月初3日)。甘省清水县贾裴家庄人。甘肃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曾先后任天水地委组记者、清水组组长、天水地区改支队办公室主任、天水市司法局公室主任、天水市法学会秘书长、天水市社会治安合治理公室副主任、主任,中共天水市委政法委会副书记。2010年按副地干部待遇退休。在国家、省级报志上近千篇文稿;起草撰写大量的公文文章。在社会治安合治理工作中做出突出的献,多次受中央和省市有部冂的表彰励。中央组织中央政法委曾予嘉
 


 

作者故居— 清水县贾川乡裴家庄。
 

一位甘肃政法干部的岁月沉思系列报道之一 

作者工作过的地方—天水市人民政府


 

前    言
 

       《岁月沉思》是以自己的人生经历为主线,真实地记录了记事以来近六十年我的家族和家庭生活及个人方面的实况。从家庭变迁、个人成长过程和事业奋斗中折射出所处的时代、生活环境、风土人情和社会发展变化过程及自己人生的成败得失。《岁月沉思》用真实的史料,把人生的经历呈现出来,表现了个人命运与国家、民族和道路的血肉关系。它实际也是我人生的感悟,也是历史的见证、时代的记录,用艰辛的汗水和忠诚铸成的奋斗之歌!  
        时光悠悠,倾尽繁华。我从内心深处突然浮起一个荒唐的念头,如果生命可以再来,我选择谁都不曾遇见,一生平静,而又安然的走完,去享受那落日余晖的惬意,可惜,这些都是自己心中的一种假设,已永远无法替代那些已存在的事实,和那段伤感的回忆!
深感在短暂的一生中,走过风、走过雨;经历失败、体会成功;品尝过痛苦、共享过欢乐;走过泥泞、踏过坎坷、经历过挫折、历经万苦千辛,幸运的才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阳光小路;不幸的甚至没有找到一条属于自己的小路,坎坷、挫折陪伴着一生。募然回首,灯火阑珊处,闪耀着自己走过的轨迹,晒下了自己的斑斑汗水……
        往事历历在目,心绪不堪回首,每当我闭上眼睛沉思,那故乡的炊烟、童年的月夜、父母亲的教诲,还有身后留下的串串人生足迹,以及那山间不知名花草发出的淡淡清香和村前东流小河潺潺的水声……犹如一幕幕古老电影镜头似的在脑海反复显现,仿佛把我带到了已然逝去却永不会磨灭的远方。
        我走过的六十多个春夏秋冬,有磨难、有忧伤、有无奈、有期盼、也有欢笑。过去的许多事情都已淡忘,但有些仍历历在目,件件在心,永远挥之不去。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幼年经历了人民公社“大跃进”和三年困难时期的忍饥挨饿;上学期间遇上了“文化大革命”,在停课闹革命的浪潮中上北京接受毛主席检阅和“长征大串联”;退学回乡以后在生产队当社员,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战斗在改天換地的行列;在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的浪潮中当上了村上的民办教师,后来又被推荐为工农兵大学生上大学学习;参加工作先后在新闻单位、政法部门工作,经历了各种政治运动。回想起来这些历历在目,件件在新,清清楚楚地呈现在眼前。
        在闲暇之余,和同事聊天,与家人交谈,就会谈及幼年时的家庭磨难;学生时代的学习生活;父母﹑兄弟姐妹的生离死别;参加工作后岗位的变迁。这些亲身经历的往事,恍如昨日。故此在同事和家人的鼓励催促下,我坐在电脑桌前,生疏地敲起了电脑键盘,学习打字与往事回忆同步而行。那早已逝去的岁月在我心中引起了沉思,使我沉寂的心中掀起层层波浪,它时而使我兴奋,时而令我忧伤。
        在我的人生旅途中,珍惜了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人生在世,与父母、妻子、儿女、同事和朋友之间相处实际都是一种缘分。坦诚地说,不论是在家庭、在单位还是朋友之间。我始终怀着一颗诚挚的心,真诚地对待每一个人。“宁肯人负我,我绝不负人”这是我作人的准则。我习惯于換位思考,经常站在对方的角度考虑问题。所以,在我的一生中付出与缘分紧密相系,与任何人没有大的过结。我问心无愧,尽管太多的辛酸融进了昨日的犁铧;尽管难以抹去的忧伤充斥着我的心灵;尽管大半生的精力挥洒在征途上;尽管痴笑我傻的声音挥之不去……但我做人的唯一指南是自己的良心和责任,感到慰藉的是自己的正直与诚实得到了人们的认可。
        我一生最大的遗憾是对父母敬孝不够。母亲在我参加工作不久离开了人世,没有享一天清福。父亲独居乡下,孤苦伶仃,去世在劳作的田野。弟兄之间有时也磕磕碰碰,悔之晚也。这些痛楚我始终无法摆脱,像一只无形的手一样时常触痛我的内心。
回忆走过的路,我深深地感谢曾经帮助、培养、教育我的领导和同仁,使我这个农民的儿子在政府衙门有了一席之地;感谢所有关心过我的亲人、同事、朋友,帮我渡过工作和家庭的道道难关;感谢九泉之下的父母亲,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感谢我的姐姐和兄长,是他们起早贪黑挣工分供我上学;感谢我的家人与我风雨同舟,共患于难,共同支撑了这个家庭!
        我没有著书立传之意,也没有让人评功摆好之念,只是想把自己的经历述说给后代,让他们不要忘记在人生道路上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好人之恩。让他们记住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开拓事业,成就美好的未来,让他们从我人生成败得失中记取教训,走好自己的路。
文章是现在写成的,而所讲述的许多事情,都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到廿一世纪初的陈年旧事。当年所亲身经历过的人,有的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有的也将是古稀之年。这其中的许多事件是对是错,历史大多已有定论。暂无定论的我也不多加评论,只好由后人去评说罢了。

 

                                                                                                                                      作者裴国栋

大型系列报道之八:“农业学大寨”的印记

 
       每当走在家乡的田野上,看着那肥沃的土地,成片的粮田,尤其是秋日高远明净的天空之下,静静依偎在黄土高原腹地的故乡,群山连绵,逶迤起伏,座座山梁,梯田层层,依山旁沟,经山不绝。绵延如带的层层片片梯田里,包米昂首,糜谷金黄,荞麦滴翠。故乡的梯田,是人与自然抗争的美轮美奂的杰作,是一曲生命向自然求自由的壮丽颂歌。看到家乡农业基本条件的改变,不由得我想起了那场“农业学大寨”运动在我们家乡的开展。在那场改天换地,使旧貌换新颜的平整土地战斗中,我,不仅是见证者,也是参与者。
 
       “农业学大寨”运动是伟大领袖毛主席于1966年提出来的,至今已有四十余年历史了,我们农村长大的人必竟亲自参与过,经历过这段让人难以忘怀的陈年旧事,想让后面的人知道些这方面的事,尽管其中有很多问题我也说不清楚。但还是想拣一些自己知道的说一说。
 
       大寨是山西省昔阳县大寨公社的一个大队。自然条件原本很差,全村的耕地都挂在虎头山一侧的七沟八梁一面坡上。由于耕地面积小,又缺水,自然十分贫瘠,产粮很少,人民生活十分困难。大寨人自力更生,艰苦奋斗,开山凿坡,修造梯田,经过多年努力,使水平梯田成为蓄水保肥,抗旱保墒的“海绵田”,粮食亩产:增长了7倍。成了我国旱作农业的光辉榜样。在伟大领袖毛主席的号召下,全国农村兴起了“农业学大寨”运动。
 
       我经历的农业学大寨运动,大致分为三个阶段:
 
       从1964年学大寨开始,到1966年秋天,这个时期我在校读书,接触的新闻传媒极少,每天早上6点半,学校组织收听中央人民广播电台《新闻和报纸摘要》节目,从广播里听到了学大寨,大街上的标语,帮助加深了记忆。
 
       1967年春天,缀学回家当了农民,直接投入了“学大寨”劳动,亲身感受了学大寨的魅力,红旗猎猎,喇叭声声,车欢人叫,热闹非凡,场面壮观。每个人干起活来都不示弱,“农业学大寨”的宣传标语随处可见。1968年秋后,参加了民办教师,农民的身份没有改变,星期日和寒暑假仍然战斗在修建“大寨田” 的劳动工地。1973年9月我虽推荐上大学,后来参加工作离开了家乡,但父母亲和妻子儿女仍在农村,对农民群众学大寨,战天斗地的情况有深刻的感受。1976年9月,大学毕业被分配在新闻单位工作。这一时期,是全国学大寨,“普及大寨县”的高潮时期,我采编了一大批学大寨的新闻稿件,进一步加深了对“农业学大寨” 运动的进一步认识。
 
       我的故乡裴家庄属祖国大西北黄土高原地貌,境内沟壑纵横,山大沟深,土地瘠薄,水土流失严重,十年九旱,吃饭靠天,自然条件十分恶劣,是个十分贫穷落后的地方。当年,这里“地无三尺平,出门就爬坡;十山九坡头,耕地滚了牛。”人民过的是“早吃野菜午吃糠,晚上喝着清拌汤”的生活。村前有一条从西向东长五十多华里的河流。两岸有十多个村庄,近三万多人,裴家庄就座落在这条河流的中段北侧。这条河流,流量小、落差大,泥沙顺流而下,特别是遇到暴雨,山洪暴发,像一群脱缰的野马奔腾怒号,卷走了村民辛勤耕耘的土壤及肥料。“天上下雨地下流,肥土冲到沟里头”、“无雨苗枯黄,有雨泡黄汤。”就是当年家乡水土流失的真实写照。
 
       为改变恶劣生存环境,家乡人民从上世纪七十年代起大规模修田造地,全村绝大部分粮田兴修成高标准的水平梯田,从包产到户前就基本解决全村人民温饱问题。那时,我们大队就被天水地区树为全区“农业学大寨” 的先进典型,命名为“大寨大队” 。
 
       裴家庄和邻村林河村是一个大队,林河村为一、二生产小队,裴家庄为三生产小队。在那“农业学大寨”运动中,两个村庄的乡亲们为了改变贫穷落后的变付出了血与泪的代价。我记得当时我们那里打破了“三级所有,队为基础” 的管理模式。三级所有队为基础是人民公社的根本制度,三级是指人民公社,生产大队,生产队。在人民公社时期,公社代行乡政府职能,由于人民公社与生产大队、生产队的经济关系,从而衍生出人民公社、生产大队、生产队之间的准行政关系,逐级服从上级的行政命令。队为基础意思是生产小队为核算单位,社员由生产小队记工分分口粮。而我们那里是以大队为核算单位,两个自然村三个生产队统一核算,在一个锅里搅马勺。这样便于调动两个村全体社员的劳动积极性。
 
       大队为了专业性的开展各项农业生产,把社员划分了农业、农田基建、多种经营和林业四个专业作业组。农业组承担春耕、夏种、秋收、冬灌等农业生产;农田基建组承担修梯田、筑坝等农田基本建设任务;林业组承担林果业生产;多种经营组承担队办企业的农副业生产。根据任务和分工,合理搭配劳动力。按照各自的职责常年开展专业化生产。他们哪时的专业化生产模式也正是当前提倡的大农业专业化的生产模式吗?可见当时的这种作法没有错。
 
       这些生产作业组划分后,强壮劳动力集中在了基建专业队,按照大队的统一规划常年战斗在农田基本建设的工地上。从1968年开始,通过三年的艰苦奋斗,村庄对面的堡子山一千二百多亩山坡地实现了梯田化。“十个陡坡坡,不如一个地窝窝”,饱受饥荒之苦的家乡人民,尝到了修田的甜头后,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初进一步掀起了大搞农田基本建设,兴修高标准水平梯田的新高潮。创造出了新修水平梯田与林、水、路等相配套的另一个新的综合治理的经验。坚持山水田林路综合治理,各项措施互相配合,互为补偿,立体镶嵌,峁梁坡沟全方位综合治理,各项措施一次到位,一次达标,不留空白。在作法上突破了传统的时空观念,不再是过去那种东山修地、西山造林或今年修地、明年造林的旧作法,从而使许多山峁坡地和许多小流域的旧貌在短期内焕然一新,极大地改善了生态环境,为最大限度拦截地表径流,提高蓄水保土和抗洪防旱能力创造了条件,为发展生态农业建造了完整的框架。
 
       盛夏六月,山川吐翠,走进家乡的沟沟岔岔,看山山青,看地地平,看水水绿,看路路通,看村村新。稠泥河经过两岸人民多年来的治理,特别是在“农业学大寨”运动中以来的兴修水平梯田的农田基本建设,改革开放以来的植树造林和退耕还林措施的实施,对保持水土流失起到了非常重要的作用。如今,稠泥河平时基本没有多少流量,旱季就断流了。在遇暴雨时,偶而也发大水,但也没有过去那样肆意为虐,侵害乡民。
 
       家乡山坡的梯田像条条彩带接云天。这些平展展的水平梯田至今为解决家乡人民的温饱问题发挥着重要作用。村民们看到当年改造了的土地和未改造土地收益的巨大反差,不禁对这场“农业学大寨”运动进行重新认识和反思。当时带领社员日夜奋代的大队书记后来也提拔为县委常委兼公社书记,变成一名脱产的国家干部。想想那时大队干部的作风,再看看现在村干部的现实表现,不禁人们又对那时密切的干群关系、党群关系深深地留恋和怀念。
 
       在这场全国性的“农业学大寨”运动中,人们改天換地的精神风貌﹑廉洁奉公的干部作风﹑鱼水般的党群关系﹑农业基本条件的改善等等是非常可贵的。我有时在想,学大寨兴修水利和农田基本建设改造自然的一场农业运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如果坚持到现在,我国的农业、农民的生活又怎样呢?,但也不可否认存在的这样那样的问题。一些地方严重违背经济规律和自然规律,伤害了广大农民的感情。
 
       裴家庄人永远不会忘记在那小河沟和瓜瓜沟两个沟壑打坝的日子。小河沟和瓜瓜沟两个沟壑是我们大队稠泥河流域最大的沟壑。林河﹑裴家两个村的土地大部分分部在这两条沟壑两侧的山坡上。这两条沟壑也是家乡稠泥河的主要支流,长不到十里,河流两侧都是陡峭黄土坡,落差非常大。平时基本没有流量,而雨季或遇到暴雨,泥浆横冲直闯,象脱僵的野马,顺流而下,侵害着乡民。在这样的沟壑打坝蓄水,坝内淤泥问题是无法解决的。再着沟壑两侧都是陡峭的山坡也无法浇灌粮田,乡亲们最了解瓜瓜沟和小河沟的“脾性”,也非常清楚这样的工程是“瞎子点灯白费油”。1970年前后,我们那里群众的生活状况并不比六十年代初生活困难时期好多少。三年生活困难时期主要是忍饥挨饿,而1970年前后村民既是饥荒,又是超负荷的劳动强度。当时,在没有任何技术资料,没有工程技术人员的技术指导的情况下,盲目开工建设瓜瓜沟和小河沟两座水库的修建工程。大队抽调近百名强壮劳力,组成了基建专业队,日夜奋战,负出了血和泪的巨大代价。
 
       为了解决工程所需石料,做出了开挖社员居住房屋基石的决定,动用基干民兵把社员居住的房基石从墙脚下掏出运往水库工地。那时我当民办教师,放学回家看见院子一片狼藉,到处是泥土和砖头、瓦块。母亲一边拣拾烂砖烂瓦,一边流着泪水口中念念有词地说:“怎么把好端端的房基石挖走呢?难道他们连挖走房基石对房子造成不安全都不懂?唉,能不能让人过几天轻松日子啊!”我家的房基石被挖走后,没有及时处理,所以后来地基塌陷造成危房,东侧房和东房倒塌,堂室裂缝。直到2010年才进行了简单修缮。这两座水库果然不出乡亲们所料,连一亩地都没有浇灌在一场暴雨中就结束了它的使命。
 
       不可否认在那个年代,社会风气、干部作风比后来好得多。也不可否认阶级斗争扩大化伤害了一些人的感情。开始斗争的矛头开始是对准地、富、反、坏、右“五类分子。”后来,就不限这个界限,社员掐苜蓿是小资产阶级要斗,捡拾粮食小偷小摸要斗;养鸡、养猪搞家庭副业是资本主义要斗;上坟烧纸祭奠祖先是搞封建迷信活动要斗,斗,斗,斗!斗得鸡犬不宁。在那个年代农村也出现了一些疯狂的人,充当打手,顺应了当时的潮流。我有一个堂祖父居住在据说是我们裴家庄先人从天水县石佛镇刚来这里时居住过的院子,大家把这个院子叫“老院里”,把堂祖父叫“老院里岁爷。”“岁”在我们那个地方方言中是小的意思。因为他年龄小﹑辈份高,所以大家叫他“老院里岁爷。”“老院里岁爷”老伴去世得早,吃穿无人照料,再加上小的时侯家道比较好,土改划定成份时定为地主成份,本人也顺其自然的被定为“地主分子”。这样“老院里岁爷”就成为批判斗争的重点对象。经常罚工、罚站,其他人干活可以歇歇,而他要接受劳动改造,不允许休息。就是大年初一也在担大粪、清扫村庄巷道,做义务劳动。动不动就被“专政”起来挂牌游行,进行体罚。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他选择了逃跑乞讨为生这条路,可怜的他在外漂泊三年多时间,死在了逃亡的路上。
 
       这场“农业学大寨”运动已流逝将近半个世界了,回顾这段历史有许多经验教训。毛主席发动这场农业运动意在学习大寨人艰苦奋斗劳动致富的精神,改变农业生产条件,提高人民群众的生活水平。说学大寨是“穷过度”“愈穷愈光荣,愈穷愈革命”是恶意歪曲。70年代的“学大寨”搞形式主义本身就违背大寨精神,如有的白天睡觉,晚上“挑灯夜战”,有的不注重发展生产却要学大寨建整齐的宿舍,而且新房还没建就把旧房拆掉,美其名曰“不破不立”,这错误怎能赖在学大寨的人头上呢?
 
       农村一些水利设施至今仍在吃“农业学大寨”运动的那个时期的老本。兴修的水平梯田增产情况有目共睹。特别是当时的干部作风,在人们心目中留下了很好的印像。群众自力更生,艰苦奋斗,万众一心的精神风貌仍然值得发扬光大。特別值得一提的是那时大家不怕苦,不怕累,万众一心,不计报酬的思想境界和精神风貌,尤其是官员亲临第一线,既当指挥员又当战斗员,与社员同吃、同住、同劳动,干群关系亲如鱼水的优良作风,在今天,在今后仍然值得继承和发扬。可叹的是,现今社会一些地方已近丢失了这一传统,取而代之的是唯利是图、奢侈浪费和令行不止。其结果是:一些地方百姓形如散沙,官员贪污腐化,商家弄虚作假,社会治安混乱。每当回首过去,总会有令人感到痛心却又有些怀念的东西萦绕心头。
 
       轰轰烈烈地农业学大寨运动,已经成为历史。但从整个运动方向看来,还是应当充分肯定的。一是发扬自力更生精神,纠正了“等、靠、要”的思想,干部群众的精神面貌大变,农业生产也有了较大的发展。二是大搞农业基本建设,改变了生产条件,如山区的修梯田、川道地区改河造地、小型水利工程、机井建设等对后来多年的农业增产都发挥了重要作用。三是基层干部参加生产劳动,联系群众,不搞特殊化,这种作风,值得永远保持。
 
       运动中“左”的方面,除了不适当地搞阶级斗争,伤害了相当一批干部外,主要的还在于,脱离实际地去提高所有制的公有化程度,搞“穷过渡”,限制农民搞家庭副业和发展集市贸易等。在好些地方,不注重科学,不顾群众利益蛮干的事,也时有发生。
 
       农业学大寨,已经过去了四十多年,但在我的脑子里,仍然若隐若现。特别是那个时期留下的印记随处可见:水库、坑塘、大寨田、河坝、水渠、扬水站......每当看到这些现在还默默奉献的基础设施,总能感受到那种“战天斗地、热火朝天”的场面,那种“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精神,依然在激励、感染着人们。
 

(责任编辑: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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