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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甘肃政法干部的岁月沉思大型系列报道连载

时间: 2017-08-03 06:40 作者:裴国栋 来源:中视网 点击:



作者近照




作者简介

 

 

    (本报北京讯)裴国栋 男,汉族,出生于1950年7月17日(农历6月初3日)。甘肃省清水县贾川乡裴家庄人。甘肃师范大学中文系毕业。曾先后任天水地委报道组新闻工作者、清水县委报道组组长、天水地区劳改支队办公室主任、天水地区司法处办公室主任、天水市法学会秘书长、天水市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办公室副主任、主任,天水市委政法委副书记等职。2010年按副地级干部待遇退休。在国家级、省级报刊杂志上发表过近千篇文稿;起草撰写过大量的公文类文章。在社会治安综合治理工作中做出突出贡献,曾多次受中央和省、市的表彰奖励。中央组织部﹑中央综治委曾给予嘉奖。

 


作者故居— 清水县贾川乡裴家庄

 

一位甘肃政法干部的岁月沉思系列报道之一


作者工作过的地方—天水市人民政府

 

自  序


    我原定的书名为《往事回睦》,在修改时总感到平淡无味。文章中涉及的许多内容是自己成长过程中对社会、人生、世事的一种洞察和审思。即更名《岁月沉思》为本文的书名。

 

    书槁成文后“中国报道新闻社”以《一位甘肃政法干部的—岁月沉思》为标题分别在“中国报道新闻网”、“中视网”、“一画开天艺术网”三个媒体同步并机连载。对我鼓舞很大,督促我对此文进行了修改校正。

 

    《岁月沉思》实际是以自己的人生经历为主线,真实地记录了记事以来近六十年个人、家庭以及整个家族在社会变革中的悲欢离合。本书从家庭变迁、个人成长过程和事业奋斗中折射出所处的时代背景、生活环境、风土人情和社会发展变化过程及自己人生旅程中的成败得失。它用真实的史料,把人生经历中发生的一些事件呈现出来,表现出了个人命运与国家、民族的血肉关系。实际是我人生的感悟,历史的见证、时代的记录,也是本人对一些社会问题的思考。

 

    时光流逝,荏苒的时光就这样悄悄地,慢慢地消失了。

 

    在我短暂的一生中,走过风、走过雨;经历失败、体会成功;品尝过痛苦、享受过欢乐;走过泥泞、踏过坎坷、经历过挫折和万苦千辛才幸运的走出一条属于自己的阳光小路。远去的尘封往事值得品味,逝去的青春值得回忆,走过的路子留下了时代的印痕,藴含着成长的足跡。

 

    往事历历在目,心绪不堪回首,每当我闭上眼睛沉思,那故乡的炊烟、童年的月夜、父母亲的教诲,还有身后留下的串串人生足迹,以及那山间不知名的花草发出的淡淡清香和村前东流小河潺潺的水声……犹如一幕幕古老电影镜头似的在脑海反复显现,仿佛把我带到了已然逝去却永不会磨灭的远方。

 

    在我的人生旅途中,幼年经历了人民公社化“大跃进”和三年困难时期的忍饥挨饿;上学期间遇上了“文化大革命”,在停课闹革命的浪潮中上北京接受毛主席检阅和“长征大串联”;退学回乡后,在生产队“农业学大寨”运动中披星戴月,战天斗地,投入到改天换地的战斗行列;在公办小学下放到大队来办的浪潮中当上当上了民办教师,不拿工资拿工分,在教书育人的行列工作了五年多时间;后来有幸被推荐上大学,成为特殊环境下的“工农兵大学生”;大学毕业参加工作后,先后在新闻单位、政法部门工作三十五年时间。在我的人生旅途中,从一名农村放牛娃到一名国家工作人员,经历了身份的变迁和各种政治运动。回想起来这些历历在目,件件在心。

 

    闲暇之余,和同事聊天,与家人交谈,就会谈及幼年时的家庭磨难;学生时代的学习生活;父母﹑兄弟姐妹的生离死别;参加工作后的岗位的变迁。这些往事,恍如昨日。故此在同事和家人的鼓励催促下,我坐在电脑桌前,生疏地敲起了电脑键盘,把学习打字与往事回忆同步而行,开始回忆走过的路、沉思人生旅途中遇到的事件和人物。

 

    回忆走过的路,我珍惜了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人生在世,与父母、妻子、儿女、同事和朋友之间相处实际都是一种缘分。坦诚地说,不论是在家庭、在单位还是朋友之间,我始终怀着一颗诚挚的心,真诚地对待每一个人。我深深地感谢曾经帮助、培养、教育我的领导和同仁,使我这个农民的儿子在政府部门有了一席之地;感谢所有关心过我的亲人、同事、朋友,帮我渡过工作和家庭的道道难关;感谢九泉之下的父母亲,含辛茹苦地把我养大;感谢我的兄弟姐妹,是他们起早贪黑挣工分供我上学;感谢我的家人与我风雨同舟,共患于难,共同支撑了这个家庭!

 

    在我的一生中付出与缘分紧密相连,我与任何人没有大的过结。我问心无愧,尽管太多的辛酸融进了昨日的犁铧;尽管难以抹去的忧伤充斥着我的心灵;尽管大半生的精力挥洒在征途上;尽管痴笑我傻的声音挥之不去……但我做人的唯一指南是自己的良心和责任,感到慰藉的是自己的正直与诚实得到了人们的认可。

 

    我没有著书立传之意,也没有在人前评功摆好之念,只是想把自己的经历述说给后代,让他们知道我们这代人坎坷的经历和辛酸的奋斗史,让他们不要忘记在人生道路上曾经帮助过自己的好人之恩。让他们牢记只有靠自己的努力,才能开拓事业,成就美好未来,让他们从我人生的成败得失中吸取教训,走好自己的路。

 

    文章是现在写成的,而所讲述的许多事情,都是发生在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到廿一世纪初的陈年旧事。当年所亲身经历过的人,有的已经离开了这个世界,有的也将是古稀之年。这其中的许多事件是对是错,历史大多已有定论。暂无定论的我也不多加评论,只好由后人去评说罢了。
 

 

贺国栋同学《岁月沉思》付梓


 

冯天真 于甲午秋月


黄河岸畔幸识君,

 

四十年来谊长存。

 

生计艰难半书泪,

 

事业有成一路平。

 

孝親未尽终抱憾,

 

仁爱永留昭后生。

 

大梦醒时向晚唱,

 

妙笔生花著乡亲。

 

 

 

★ 冯天真:作者系甘肃师范大学中文系同学。

 

 

 

出身篇(一)

 

“老参谋”绰号的来历系列报道之(四)

 

 

    父亲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农民,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父亲幼年时给大户人家放羊,放羊鞭陪伴了他的童年;长大成人后靠扛长工养家糊口,辛勤的汗水撒在了别人的土地里;解放后成为人民公社的社员,早出晚归、披星戴月的在生产队劳动干活;农村实行“包产到户”以后,在自家责任田里流尽了他最后一滴汗水。

 

    父亲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一生没有出过远门,没有走出方圆百里地方。他不善于思考问题,也不善于言辩,只知道默默无闻、没明没黑的干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对田园牧歌式的农村生活理想化的描述,但这个描述对父亲来说真不准确。父亲每天早上天刚擦亮就已起床,比日出早了很多,至于晚上,他都是在天空已完全黑下来才会停止田间的劳作。晚上回到家也无休止的担水、垫圈、捻麻线忙呼着家务。父亲干活时候也很少休息,即便是中途停下来休息,时间也很短,就十来分钟的样子。无论在生产队上工时,还是包产到户后在自家责任田里干活,父亲都每天忙忙碌碌,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

 

    父亲务庄稼是行家利手,收割锄种样样农活都难不住他。父亲是生产队的撒籽把式。生产队作业时父亲一直在地里撒籽。他在田间撒的籽,禾苗出土均匀,社员们赞不绝口。生产队的犁铧等公共农具那件坏了,不用生产队干部派工,他就主动去维修。连生产队那头牲口有什么脾性也都知晓。生产队的土地那块地该种什么作物、该上什么肥料都非常清楚。他经常帮生产队干部出主意想办法种好庄稼。生产队干部也都非常愿意听他的建议。所以,社员们给他起了个生产队里“老参谋”的绰号。久而久之,“老参谋”绰号成了父亲的名讳尊称。

 

    在小时侯,好像经常处于饥荒年代,不光缺吃少穿,就连做饭烧炕的柴草也十分稀缺。父亲总是早出晚归拿着扫把、绳子、背斗等工具,工余时间后上山下沟去割柴草。特别是冬天,手脚经常被冻得满是裂口,仍不歇息的割柴禾、扫“添炕的”。

 

    “添炕的”城里人可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添炕的”是烧火炕用的柴草叫“添炕的”。现在用柴火做饭,用“添炕的”烧炕的人现在已经几乎没有了,都是用电或煤气、沼气做饭和取暖。

 

    初冬的凌晨,天还没有完全亮,父亲已悄悄穿上破棉袄,肩背背篓,拿上铁锨去扫“添炕的”。冷风呼……呼……刮着,吹在人身上,似要侵入肌骨,天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清。只隐隐约约听见,这里唰唰唰一阵,那里哗哗哗几下,都是像父亲一样勤快的人在扫“添炕的”。 有一年腊月三十日,这天是家人团聚过初夕,喜气洋洋迎新春的日子,可父亲和往常一样天还没亮就去从扫“添炕的”。一直到下五点钟左右才回来。我看见他满身的泥土和胡须上的凌霜,不由得我一阵心酸,上前紧紧抱住父亲的腰抽泣。父亲他老人家把我搂在怀里,用长满老茧冻僵的手抚摸着我的头。口里念念有词地说:“扫不下‘添炕的’过年时娃要受冻呢!”这就是伟大父亲的胸怀!他为了让儿女不受冻,大年初夕也在艰辛的劳作。

 

    说起拾柴禾,我还想起一件事来。1986年,我把父亲接进城里来住,但他捡柴草习惯仍保留着。凡碰到人们丢弃的木头棍棍,或者装璜房子丢弃的边角废料,他就全部捡回来,整整齐齐的摆放在柴房。我反复告诉父亲,那东西城里没有用,但父亲说太可惜,乡里找不到这样好的柴禾。从困难年间走过来的人,已经养成了这个习惯,很难一下子改变,就如同一些人吃完饭喜欢舔碗一样,知道没有用,但挨饿时吃不饱饭养成的习惯至今也很难改变。

 

    父亲没上过一天学,斗大的字不识一个。但他深知没文化没知识的难处和危害。他也清楚的知道,自己对文化知识的渴求己成为不可能的事实,只有把这个愿望寄托给我们下一代。小时侯,在我们那里农村,重男轻女的思想非常严重,只许送男孩子上学读书,认为女孩子是人家的人,不送去上学堂读书。我们姊妹四人两个姐姐没有念过一天书。兄长要在生产队劳动挣工分养家糊口,也没上过学。只有把我送到学校上学念书。在六十年代初的困难时期,家家都为吃饱肚子发愁,孩子长到能下地干活就让生产队劳动挣工分分口粮吃。已进校上学的孩子也受 “读书无用”的思想的影响,许多孩子辍学回家,帮家中干活,挣工分分口粮。而父亲面对连肚子吃不饱的现实,毅然坚持让我继续上学读书。当时,我也有不再去上学的念头,想在家帮着干家务,挣工分,减轻父母亲的负担。可父亲对我说:“家中的困难不用你操心,有我在天不会塌下来。如果你不上学去,你们姊妹四人以后就都成了睁眼瞎子。我这辈子不就是没念过书,没文化才……。”那时,上小学每学期只有一元五角钱的学费。这一元五角钱,对我们这个穷家庭来说也算是一笔不小的开支。为了保证我上学读书,父母亲从那年开始养猪、养鸡,家里人起起早贪黑的去地里掐苜蓿、剜苦苦菜,拔野草解决猪饲料问题。猪养肥了也舍不得吃肉,赶到集上去变卖,供我上学和家中零用。就这样,我才坚持上完小学上初中,有了今天这样的日子。

 

    在我的记忆中,父亲身上始终不离旱烟袋,旱烟袋伴随着他一生。他的旱烟锅约三十公分长,玉的嘴、竹的杆、铜的锅。杆中间系一青布烟荷包,就像现在的手机一样天天别在腰里。烟叶是自已种植的,很少购买。父亲也有种植烟叶的技术,经常告诉我,种烟叶肥料上炕土味道好,及时打杈烟叶有劲。父亲劳动休息的时候,也喜欢坐在干活的工具上,然后抽起自家种的土旱烟,用力地吮吸着,吐出浓浓的烟雾,那神态真的享受极了。生产队集体作业时在工余歇息时间,大家都凑上来嚷着抽他的“好烟”,父亲总是有些很得意地拿出自己的旱烟叶与大家分享。遇到烦心事,父亲爱抽闷烟,烟抽完后将烟锅使劲在鞋底上磕磕,磕出烟灰,装上新的烟丝一锅接一锅的又抽起来。随着我上学参加工作,给他买香烟,但他总是炫耀般地用来招待客人,自己从不舍得抽一支。客人离去,丢在地上的烟头又拣起制成烟丝,重新装在旱烟锅里又接着抽了起来。后来,他干脆不让我买香烟,说那玩艺儿太贵,又费钱抽起来还没劲,还是喜欢抽自己种的旱烟。记得有一次,他在生产队玉米地里捆玉米秆,不小心丢了他心爱的玛瑙嘴旱烟锅。可急坏了他,晚饭也吃不下去,急着要上那块地里去找。我从生产队借来马灯给他照明,陪他一起去找那个玛瑙嘴旱烟锅。我们把那块地连夜翻了个底朝天,始终没有找见那个玛瑙嘴旱烟锅。看他难受的样子,我不好多说一句话,就闷闷不乐的回到家中。母亲询问寻找结果,他理也没理就躺在炕上两眼直发愣。后来,我在城里又给他买了个玉石的旱烟锅嘴,虽没有说什么,从神态上看他还记着那个丢掉的玛瑙嘴旱烟锅。父亲去世后,用过的几个旱烟锅都埋在了棺木之中,陪葬于他,以便他在那个世界继续使用。可那个玉石嘴的旱烟锅和水烟瓶我收藏保存起来,作为对父亲的永久怀念。

 

(责任编辑:唐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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